余天民拉着脸,到底还是坐了下来。
刘斯谷自然是瞧见了余天民的不快,可他不以为然,一个比不上自己的庸碌男人,若不是他的妹夫,他连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,莫说是说教了。
刘斯谷不客气地开门见山:“听芹儿说你最近又被你家老爷子骂了,不是我说你,你已经四十多岁了,你也不催催你家老爷子该放权就放权,难道你想当查尔斯王子,准备熬到自个儿都当爷爷了,还做着王储伺候着你家皇帝老太爷!”
其实刘斯谷也算是好意,就算是再瞧不上他,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妹夫。今天他预备了跟自个儿这妹夫好好商量商量,想个法子拿下余家的继承权。
但余天民一听,更加不悦了,心道我余家的事关你刘家屁事,皇帝不急急死太监。但面上这话不能说,必须得顾忌着余刘两家的脸面。
一想起这脸面,余天民就更火,他到底娶了个什么娘们,他被老爷子训这样的事情,说起来就是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,但她一说给娘家的大哥听,这不是明摆着制他难看,是闲他丢脸丢的还不够多是吗!
余天民只觉得一腔的怒火,无处发泄,端起桌子上的茶水,一饮而尽。
坐在他对面的刘斯谷道:“喂,我说你,喝茶哪有这样喝法的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