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冷静下来。
可是他的理智已经快要败下阵来,他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想女人,不要去想任何女人,甚至不要去想任何母的生物。
可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余当当的身影,想起她撩人一样的叫他旭初哥,还想起他们初入振鹰学校时的那个浅的不能再浅的拥抱。
就连他的鼻间也似乎漂浮着,她特有的香草沐浴露混合着体香的香甜气味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这哪里像是中了助|性|药,这分明是连心都病了。
心病没有心药医,隋旭初强忍着心底不断潮涌一般的强烈悸动,也强忍着随着小隋旭初不停膨胀所带来的胀痛感,冲进了卫生间,打开了冷水淋浴,直接从头浇了下来。
却也没有完全浇熄他心底像是设置了自动加柴程序的腾腾火焰。
隋旭初懊恼地想,按照正常男人的审美观,他这个状态,难道不应该更渴望的是那些胸大妖娆的妖精吗,可是为什么满脑子装的都是余当当那个搓衣板一样的小身影。
他不记得自己上一世有偏爱幼女这一变态嗜好,难道是重生的时候撞到了脑袋,撞成了像方水敬一样的变态?
这一夜,隋旭初睡在了盛满了冷水的浴缸里。
第二天清早,他从浴缸里爬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