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艳的钞票码在自己面前,这可比和女人做|爱要来劲的多。
可是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,自打开始上课,刘真芹便一直守在旁边。
这要万一以后上课刘真芹都在,可怎么办好?沈何很是忧虑,硬着头皮讲完了课,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家当准备离开。
才将把课本合上,余叮叮趁着刘真芹转身的功夫,偷偷地塞给了他一张纸条。
沈何一直到出了余家老远,才撑开了那字条。“明晚八点,乔安宾馆,四零一房间。”
沈何难以压抑心里头的欢喜,恨不得一蹦三尺高。他想女人呐,总是轻易地在男人给的性|爱中迷失自我。
却不知他的过分自信,也让他迷失了自我。
第二天,沈何七点半便到了乔安宾馆的四零一房间门口,敲门的时候,他下意识摸了摸书包里的装备,心想着今晚一过便要到手的十万块钱。他的心情愉悦,便又想着别人偷情是为了寻刺激,他偷情却是为了挣money,物质生活和精神享受两不误。其实他的人生除了下|贱一点儿,也并没有那么坏。至于那下|贱的一点点,只要想想余家皇宫似的大宅,和与之一比更显简陋的他远方老家的两层小楼,一个就是高富帅,另一个就是低穷丑。他就是下贱了又能怎样!这年头到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