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芹突然泪流满面,余天民动情地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。原本是挺温情的,可亲着亲着,喝了点酒的余天民来了欲|望,一只大手便向她的两腿之间探去。
孕期只要姿势正确,力道温柔,还是可以做|爱的。像刘真芹怀着余叮叮的时候,都预产期了,该亲热的还是会亲热,也没什么大碍。
余天民也没想那么多,刘真芹不知道是被感动的动了情,还是怀着弥补的心思对他千依百顺,也没管那么多。
余天民的前戏做的很足,做的时候也很温柔,做完了以后刘真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两个人就简单洗洗睡了。
睡到半夜,刘真芹梦见有人拿刀割她的肚子,又疼又怕,这就醒了。
做梦而已,当不得真,刘真芹安慰着自己,翻身下床,去卫生间小解。
尿完了以后,便觉得不太对劲。明明已经尿完了,怎么还是有水?一点,一点的,不多,流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感觉。
到底是生过一次孩子的,刘真芹有经验,便心想不会是破水了吧?才七个多月,这要生出来就是早产啊!
她在心里默念着可千万别是,小心翼翼地走回了卧室,推了推沉睡中的余天民。
“天民,我好像破水了。”
迷迷糊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