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孩子,年轻的妇女,白发苍苍的老人老太应有尽有,这些老弱妇孺正是义军头领的家小,船只载人有限,这一批撤出的只是到了一定职位之人家小。
赵束乡身边是一名年轻的娘子和两个不到五岁的孩子,正在隅隅细语:“娘子,到了江南,若是带孩子太累,你可以多请几个丫环仆役,你相公现在好呆也是大明从六品的官员,朝廷也会发给一份俸禄,到时你可以每月领取,加上相公这次分到的银子,应当足够你在江南生活。”
“相公放心,妾身一定会好好将大儿,二丫拉扯到,只是兵凶战危,相公你要好好保重……”说到这,赵束乡的娘子已经嘤嘤哭了起来。
“唉,娘子,你这是干什么?”赵束乡急得跳脚。
另一旁,一向凶悍的屠户郑低着头,任由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女摸着头发。
“儿啊,娘已经在山东生活了一辈子,到老了实在不想颠簸一场乘海船到江南去,娘留下来行不?”
“娘,不行,清狗势大,娘留下来太危险了,好在这次皇上开恩,孩儿早就听说江南繁华无比,孩儿这些日子手头也分到了数百两金银,娘带到江南去也可以享几天福。”屠户郑虽然尽然压低了声音,可是说起话来依然嗡嗡作想。
“也罢,娘如果要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