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跟那孙国安一样,均是断了发,便以为乃是他的下属,当下心中松了口气,不过为了小心起见,他还是询问了一句:“是孙大人的腰牌,只是,几位为何这般模样?如今南方匪乱未平,未免乱党探子窥视,还请多多包涵,在下这就派人过去询问我家大人,可允许几位入关!”
路姓青年皱眉,像是心中不悦,道:“阁下岂不闻祸从口出,我等这般模样已得信阳的那位大人允许,却是另有要务在身。不必去询问你家管带,直接派人去通知孙大人,就说是信阳那位大人派遣南下公干的人回来了,他会亲自过来领我等入关的!”
那督队官一听,又见他等人临危不惧,面上没有任何异色,心中早就生了万般猜测。如今又听他这么隐晦的提醒,当下心中忐忑了起来,到底该不该去通知自家大人呢?
他正犹豫着呢,旁边就有手下站出来了,“大人,您何许如此犹豫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大人,这几位既然有孙大人的腰牌,想必应该真跟北边有些关系。没准还真是信阳派遣南下的人员也说不定。万一几位爷真要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任务得了朝廷封赏,日后真要跟几位大人提起大人,岂不是影响了大人的前程。”
“嗯,你所说有理!”
“以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