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子上悬着一些人头,有男有女、有老有少,都是拿不出银子证明自己身份的百姓,给他们打上了乱党探子的罪名砍了,将头挂上城门警告一群面露愠色的百姓们。
却说这一日,三个学生打扮的青年从东城门进了城,三人都提着柳编旅行箱,看上去像是要出门远行的样子,如今朝廷新政,各地的新式学堂起了不少,学子奔走于道也算这清末难得的靓丽风景了。
不过,如今战事一起,南方的革命党大多都出自新式学堂,这一点想必吩咐严查的官员也吩咐了下来,因此面对这三人,守门的清兵紧了紧手上的武器,就要上来责难。
好在领头那人激灵,立刻从身上摸出了几枚银元,交给了那清军。得了好处城门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干脆也就不来搜身了,直接放了三人入城。
门口清军不计较,三人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气,要知道这三人却不是普通的学子,他们虽然打扮成这般模样却还拥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:鄂中军政府情报司潜伏在信阳的人员。
瞧见离那城门处清军的目光远了一些之后,三人中的一个抹了一把额上冷汗,低声道了一句:“这两日把守越来越严密了,刚刚真是危险,我还险些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呢!”
旁边另外二人也是松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