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跟不上了,自然要停歇下来,这便是我们的机会!”
手指快速在地图上几处他圈定的死守重镇反复敲点。
“所以依卑职之见,现在最好的方案莫过北线死守,然后江苏死守从东南将第二军调往京畿。就算不能全都调回来,至少也应该再调两师主力至徐州、山东一线,准备配合京畿直隶择机发动反攻。北京的根本根本不在东南,而在直隶、京津,京津一丢中央就失去了大义名分,那就是丧家之犬了。所以个中轻重,还望大总统明鉴!”
他的话才刚落下,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。
“不妥不妥,此言差矣!”
蔡锷抬头一看,正是人称‘干殿下’的段芝贵。去年他丢了安徽,本来若是旁人少不了要伤筋动骨,可段芝贵是谁,此人不但善于经营而且又是袁世凯的义子,给他关了三个月的禁足思过之后,这两个月重新又活跃了起来。
“东南乃中央财赋重地,怎可轻易弃守?我看还是督促海军尽快拿下上海。东南江浙如今护国军只余少部,不妨先行击溃其部,然后配合华甫拿下安徽、浙江,威逼江西、湖北,迫使护国军从北边撤兵!”
他的嗓音又尖又细,连性子也学足了过去的太监宦官一般贪婪,是蔡锷在北京最讨厌的几人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