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国运!”
看着这位头发花白的皇室亲王向自己低头,大隈重信心中暗爽同时,脸上一副惶恐模样,连忙作势将他扶起,道:“贵官折煞我也,我为帝国之首相,更是我大日本帝国之一员。帝国之兴衰屈辱,既是我之屈辱。只是,两位老将军。今年我政府之财政已无一份之余款,且最近几月政府尚有四千万之债务要作偿还。没有财政支持是鄙人无奈要做罢战的原因之一。其二我国内物资之储备,已不足一场大战所需,若有闲钱可向米国购买,但米国人自海军建成之后逐渐轻鄙我国,最近几年更是逐渐亲近中国,又有欧战在前,万难买到军火补给。三来,中国之百姓已因为山东之战对我日本百分不满,我之货物不得入港,一月下来我国之棉纺、烟草、造船等每年可从中国赚取数千万利益的企业,现在已经赚不到一分钱,只能靠着为协约国生产,替我政府偿还债务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要打,难啊。我与中国交战,西方白人诸国畏惧我国趁机威胁其在远东地位,之前已是多番刁难跟不满,现在再要出兵,恐怕已是触犯了白人底线,恶了关心可就不美了!”
“要打,缺钱、缺军火、列强恐干涉、中国也会坚决抵抗。中国有个民谚故事想必两位贵官都曾听过,一只贪心的猴子路过玉米地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