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贪、腐之风,他是一直以身作则,除了自家夫人以外,少跟外人透露过。
“幕韩先生,今天请你过来也是有些事情。自从去年,咱们终止了向日本继续支付庚子赔款后,日本海军不但多次骚扰跟扣留我远洋海船,还在南洋跟朝鲜地区累数十次侵犯我华人产业。两国矛盾虽是由来已久,但自辛亥年我民国革命以来,国势已是蒸蒸日上。民间民智开启,朝堂风尚廉洁,我中华复兴之机眼看将到来。日人如此百般欺辱,民间已是抱怨连连。前天我国所护持朝鲜流亡政府之军列,于奉天城外遭炸毁。我方驻军巡逻当场,击毙抓捕一些日本浪人。如今虽未审问出有关日本政府所为,但是涉及到巨大规模的军用炸药,日本军方必然免不了责任。今个日本公使向我外交部施压,要求立刻无条件释放几名被抓涉案之浪人。言辞极其狂妄,摆明对我民国司法与尊严之傲慢。你说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李汉话虽不咸不淡,但是已经摆明了他的立场,孙宝琦闻言眼皮一阵抽动,忙借着喝水遮掩脸上表情的变化。
见他不说话,李汉淡淡说道:“幕韩先生,想必也是瞧出了些什么?不错,如今民国已经到了大变之时,欧战随时可能结束,我中国也当有所准备才是。日本自辛亥年之前便与我国结怨,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