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白了,咬肌不停地颤着,闭了闭眼,告诉自己,大老板都这样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
于薇躺上床后,已经凌晨两点钟,但依旧睡不着。
她没说谎,她确实拥有大笔财产,但她这几年始终没有用过,甚至是字典里父亲二字亦没有。
这些年里,学生时代的生活费学费,是打工做兼职贫苦补助再加上奖学金来的。
再到现在的生活费,是她入了这行之后,跟那些精明奸诈的商人拼出来的。
从小的理念,便是有一笔用一笔,一旦没钱了,身体里或许是商业头脑的遗传基因,便会立刻发挥作用,所以未曾过过太苦的日子。
但是此时,卡里就剩一千多点了,并且最值钱的古董也没了……
于薇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,干瞪着眼望着床头,难受,憋得慌。
第二天醒来时,黑了眼圈,一看时间,才五点钟。
实在没辙了,突然裹起衣服去敲了何汝穆的门,“何先生?何先生!何先生……”
“没锁,进来。”何汝穆的声音略带沙哑。
何汝穆睁开朦胧的眼睛,无奈问她,“又被盗了?”
“都被盗没了,还盗什么……”于薇嘟囔着,然后几步走到何汝穆床边,蹲了下来,皱着小脸说:“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