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汝穆不禁皱了下鼻子……咬得……可真够狠的。
    于薇闭着双眼,就像那天咬自己的胳膊一样,毫不留情。
    直到嘴里弥漫出了血腥味儿,于薇才恍然般停了下来,推开何汝穆。
    何汝穆领带松的,衬衫领敞开着的,露着半个精壮的肩膀,上面还有于薇的牙印和被咬出的血。
    于薇眼看何汝穆任打任骂的模样,突然一阵心慌。
    总觉着一不小心,就又踏进了何汝穆的什么圈套。
    她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何汝穆,无论什么事都胜券在握般,和他相处时,除了她观察到的事情外,他从未主动和她交流过任何事,就像个迷。
    高兴了,勾勾手指,对她调|戏调|戏。
    不高兴了,皱皱眉,对她踹两脚,疏离疏离。
    “解气了?”何汝穆偏头看着怒气已经平息的于薇,浑然不觉疼般,更不在意肩膀上的牙印,将衣服整齐,重新坐回到办公椅上,沉默地与于薇对视。
    于薇垂了垂眼,再抬眼时又是一副谈合同般的神态,问何汝穆,“陶陶在哪?”
    “一共就两间总统套房。”
    于薇立刻给陶羽拨去电话,“你到酒店了吗?去看看另一间总统套房里有没有陶陶。”
    之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