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衣,就同何汝穆第一次见她时的那般,长发飘飘,背影修长美丽。
“学姐。”何汝穆突然这样叫她。
周雨惜转过头来,笑容恬淡,“这个称呼真的让我恍如隔世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何汝穆一步步走近周雨惜,最后向她低下了头,轻声道歉。
“对不起五年前,还是对不起现在?”周雨惜侧头问他。
“都对不起。”何汝穆深吸着气,隐隐约约地似乎在为自己的自私而自责。
“我没有怪过你,汝穆。”两个人并肩而站,周雨惜的视线从何汝穆的脸上移过,最后落在眼前滚着浪花的海上,轻叹道,“那是意外,我被侮辱是意外,贺涵的死也是意外。我早和你说过的,这些都和你无关,你的每一次自责,都让我难过。”
何汝穆眼前蓦地出现五年前的那一幕,一群好友来海边聚会,有周雨惜,有贺涵。
那一次不过是与周雨惜毕业后的偶然再见,却让他因她受了莫大的痛苦。
曾在书房上摆放着的那张照片,是在她腿瘸之前的最后一章站立微笑的照片。摆在书房桌上,是想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,曾有一个女人,因他而受苦,从此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女人,都时刻告诫自己,要远离。
那就是一个警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