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倒是反应极快,刷地放开她起身站好,冲门口方向恭敬地叫了声:“老大。”那卷毛又问:“您不是去疗养院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白露也跟着扭过头,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一袭黑色大衣显得人格外冷峻,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。
卷毛忙解释:“这丫头嘴巴太硬,我们就是给她点颜色看看……”
“那就脱人衣服?”男人语气不无嘲讽,“我要是晚回来一会儿,是不是还打断你们好事儿了?”
俩人被他噎住,想要辩解一看他那脸色还是乖乖闭嘴。
男人大步流星走过来,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女孩儿:衣裳半敞,肩膀一耸一耸的犹在抽噎,凌乱的刘海遮住半张脸,下半边湿漉漉一片,下巴尖上的水珠欲滴未滴,明显是眼泪鼻涕的混合物。
他皱眉,斥责手下:“对待女士怎么能这么粗鲁呢?”
也不等手下回应又吩咐道:“去打盆水来。”
两人对视,不明就里,难道老大要给这丫头洗脸?嘴上不禁问了出来,“凉的热的?”换来一记冷眼,俩人立即噤声,灰溜溜地去弄水了。
男人摘下黑色羊皮手套,走到白露身后,蹲下来,拉过她被绑着的手,白露如同惊弓之鸟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