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经常下田劳作风吹日晒以至肤色偏暗么?她倒是一点土气没有,白得透落,像一枚扒了皮儿的煮鸡蛋。
他喉咙一紧,不自觉地滑动一下喉结。
手上动作更是超前于意识,已经拉开她的衣襟,那两处被他刚刚揉捏得发红,像是在宣告着它们的存在感,看起来也的确比初次见时更让人——有胃口。
被这般明晃晃的轻薄着,白露羞愤交加,伸手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反击,打着打着忽然止住,狐疑地向下望去——有什么东西顶在她肚子上,热热的。
程彧方才为压制她骑在她身上,此刻也随着她的视线低下头,也怔住。
白露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睡袍衣摆下,隔着一层布料隆起的那处,足足有几秒钟,然后脸颊绯红,大叫一声:“你变态。”
“恶心。”
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用力推开也有些走神的男人,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边爬。
程彧心里骂了句,妈的。
百年不遇的动了一次凡心,还被骂恶心。
床实在大,白露刚够到床沿,就被人从后面抓住脚腕子,接着用力往后一拖,身体被抱住,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她顿时一怔。
“想用这个姿势?跟狒狒一样?”那人在她耳后呼着热气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