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两人的耻/骨静静厮磨,给每一寸肌理充分的时间去期待,去接触,去回味。
让她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身在何地,甚至忘了自己是谁,仿佛天地之间,一切都不重要,只需要投入地与他一起体会这肌肤相亲就好。
然而,白露最终还是打破这意境,哀哀出声:“酸——”
“哪儿酸?”
“脚。”
程彧把她两手环到自己脖子上,命令:“抱紧了。”
然后手伸到她右膝盖窝,猛地托起,她忽地身体悬空,吓得双手立即交握,让自己吊在他身上。初次体验这个姿势,她极度缺乏安全感,身体僵硬,绞着他的那一处也倏然收紧,他浑身一震,快速地冲击数下后,终是无法抑制那从头到脚都在颤栗的快感,猛然爆发。
一阵滚烫的湿意在身体深处溢开,白露猛地一抖,好半天都不能反应。
等她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时,心中一阵惶恐,刚一动,便感觉到液体在衔接处流淌。而男人一边用力抱紧她,一边在她耳边喘息道:“别动,别动。”
程彧把白露的头按在自己肩窝,用两只手同时托着她的臀,像抱小孩子般的姿势,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着门板,静静地平复着高/潮后的余震。
而白露为了阻止自己下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