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就没法收回,“也经常带她出来吗?”
他立即明白那个她是谁,眼里划过一丝怅然,微微摇下头。
“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轻松,现在虽然也忙,但是为了生意,那时是为生存,根本没有这份闲情……”
“那她就在家里等你?”
“嗯。”程彧想了想,补充道:“她算是也有些精神寄托,她那时在舞蹈学校教芭蕾。”
“她喜欢小孩子?”
程彧被问得一怔,随即点头,“应该是。”
白露没再发问。
程彧也沉默不语。
那时他们都还太年轻,刚刚结婚,至少他是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,二十六七岁的男人,正是为了事业全力打拼的年纪,何况他比一般男人背负了更多的东西。“她”善解人意,从未提及孩子,但后来想想,她应该是渴望的,否则也不会放弃商科本行去教舞蹈。
而且,她在电视上看到贵州山区教育条件匮乏的报道后,还跟他说,那些孩子真可怜,要不咱们去建个学校吧。
他当时有些世故地答,给点钱倒没什么,只不过,这钱最后应该没几成能真正用到办学上。她似乎也意识到他赚钱不易,从此再未提起。
直到她去世已三年,他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