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则竟然百无禁忌,在她的怀中一直不肯出来。
尼玛,请自重身份,你只是一只猫!我冲小黑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小黑却依然若无其事一般,在她怀中嬉戏。
我不禁叹了口气:看来女神谁他娘的都喜欢。
叶子暄依然穿着永不过时的风衣,外加他那黑皮箱,走在最前面。
我走在他身后。
燕熙跟在最后,一边逗小黑,一边说:“没想到这只小黑猫还挺干净!”
说完这句话,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又补充了一句说:“我的意思是:没想到你与叶子暄都是独居,却不像其他人那样懒散!”
本来有女人在,气氛应该活跃一点,而且不管燕熙说的对错,总算都在说话,但叶子暄却一声不吭,他不说话,我也不好说对燕熙说什么:一方面,我非常不擅长与女生搭讪,其次,这是叶子暄的同学,我们不熟,无法谈人生与理想。
就这样在无语中,我们来到上次彪子被王魁修理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
马路边有一些民工兄弟。
他们面前有一张纸,写着能干装修,电焊的活,求工作,还有几又黑又瘦的人,面前摆着沾满泥巴的物件,有酒杯,有铜器,一看就是应该是盗卖文物的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