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晨说。
他没事?我心中暗想我的白拂怎么没用,原来是因为全家捅在骗我啊,他在装晕吗?这小子,难道也有了一肚子花花肠子?
想到这里,我不禁问:“但是他现在记不起事情,不会是他装的吧?”
“不清楚。”杨晨笑了笑。
“对了,大飞现在做什么生意呢?”我换了个话题,
“不知道,他也不与我讲这些。”
“他家是哪的?”
“他就是西环那里的,我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吧。”
“哦,是这样,我是想,如果他不在西环,而在农村的话,我倒建议他回去生活,盖个两层小楼,弄个院子,然后院中可以种些花草,房顶可以种些菜啥的,总比现在每天这样的生活好多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们不是吗?”杨晨反问。
“我们又不是黑社会。”我笑道。
杨晨说:“你接触的比他们更凶恶,说句实话,我总感觉你阴气森森。”
“医院也是这样啊,阴气森森。”我说。
她笑了笑,想了一会说:“只希望我认识的人都好。”
看得出,她也很无奈,或许她早已劝过大飞,不过这一方面却怎么也劝不动。
这时,叶子暄从病房中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