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着有些不舒服。
甚至还有些言语,说她能进官厅账房,也是因为张谏之的关系……
这些,白敏中基本都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了。言语中伤,若被议论者不加理睬,事实上并没有太多杀伤力,但谣言也算得上是言灵的一种,能够称得上是咒术的。
长平说完便走了,白敏中则回去接着面对浩繁账目及身边的莫名眼光与言语。
长平方才说的那话,贸一听虽是邀约,可究其目的与神态,怎么看都像是挑衅。白敏中这么愚钝的家伙都看得出来,又何况身边那几位同僚。
哎,又不知背后会被说成什么样了。
她忙了一整日,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。管事正在点灯笼,她兀自去了伙房。这日还算暖和,她在伙房找了些吃的,拖了凳子坐在走廊里低头寡默地吃着。
庭院里植物的绿芽抽出来更多了,用不了多久,花也都会开的。
她迅速吃完,又去盛了粥装了些小菜,端去卧房打算送给张谏之。
管事瞧见她,说:“先生眼下不在卧房呢。”
“诶?”
管事遂回道:“来了位客人,这会儿似乎在书房谈着。”他瞥一眼白敏中手里端着的漆盘:“要不,我替先生送过去?”
“不用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