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将白敏中抱了起来。
夜□临,走廊里的灯笼皆已点亮,庭院里安安静静。白敏中也不知怎么到的餐室,她脸上红得与身上这衣服差不多,脑子都快昏了……大概是、呃、腰带系得太紧有些勒人?
总之再次坐下来时,白敏中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一桌的美食上。
张谏之却极其坦然地给她布菜倒酒,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事儿。
“是很温和的果酒,少喝一些只要不醉没关系的。”
白敏中接过酒盏,低头轻抿了一口,很是清甜,味道也不冲。喝些酒也许便不会觉着如此尴尬了罢。
大约是张谏之的从容感染到了她,一顿饭过半后,她总算不再拘谨地吃饭了,迅速吃完后,拿手巾擦了擦嘴,佯作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,对张谏之提了一件正事。
她抓抓脑袋:“哦对了,程先生眼下住在丰泽,你知道吗?”
张谏之抿了一口茶:“是么?”
“我也是今日听人说起的。”她顿了顿,“丰泽那地方虽然荒僻,但到底也是个风景不错的地方,程先生若热衷隐居,指不定真的在那里呢……你、不想去看看她吗?”
张谏之看了一下她的眼睛,这丫头编造理由的时候眼神连自己都骗不过去。大约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