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有位叫明安的师傅……”
“明安远游去了。”张谏之说得冷冷。
他提明安不过试探,没料张谏之如此绝情冷淡。叶代均吃了瘪,遂又道:“那张先生能否帮这个忙?帮忙看一看宫中是否有异……”
张谏之又饮了一口茶,唇角微微弯起:“那个人几年前欲除我后快,看到活着的我又怎可能再放过?你我好歹兄弟一场,看着我去死很高兴么?”
“张先生……”叶代均又喊了他一声,“我会与陛下说明并且保证不会再……”
“说好了再来,限两日之内。”张谏之瞥一眼白敏中放在桌角给叶代均喝的那杯茶,探身拿过来就直接泼在了地上。
面对这明显的羞辱,叶代均抿了唇,也只好转身离开。
白敏中静观完这一切,这才道:“他似乎是想让你过去解决掉那幅画……是吗?”
张谏之没有否认。
“若早晚都要去解开那幅画的诅咒,其实不如趁早……再等两日,我怕……”那幅画就像是枯草大风中的一星火苗,随时都可能燎原,烧到张谏之自己。
“时机还未到。”
“怎样的时机?”
张谏之手中瓷杯紧握,目光停留在她脸上,似乎怎么都看不够,声音却是稳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