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求之不得。
保安们七嘴八舌把事情跟简瑶讲清楚,却令她心头一惊。
原来孩子昨天中午就不见了,亲戚朋友们找遍任何可能的地方,都没有踪迹。唯一的线索,是火车站附近一个小卖部老板看到,孩子早晨曾在旁边的游戏厅玩,“怪人”当时也出现在那里,还跟孩子讲过话。
简瑶问:“小卖部老板怎么认得,跟孩子讲话的人,就是住在这里的人?他们认识?”
一个保安答:“简小姐你不知道吗?很多人都知道的。那个‘怪人’经常在城里逛,穿个风衣、戴个口罩,古古怪怪的,还会跟人讲一些奇怪的话。他一个人住在山上,大家都说他是神经病。肯定是他拐走了孩子!”
简瑶愣住——她的确不知道,她寒假才回家。这时另一个保安附和:“我们已经把这个情况告诉警察了,他们应该很快会到!”
——
简瑶跟他们一起进屋。
屋内还是老样子,七八个保安或站或坐,分布在屋里各处。通往二楼的楼梯有两个保安紧张的站着,还有两个守在通往密室的走廊。
一个中年保安蹲在沙发边上,眼眶通红、精神颓丧。简瑶认得他就是老肖。
她又抬头,望向午后阳光寂静的楼梯。
保安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