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浮回闻言眸光闪了闪,付迹莫手段渐高,先是兴师问罪,再说出主要目的,让他不好回绝,心中不禁戒备起来。
“请讲。”
“纪大哥出自商贾世家,赚银子的本事高超乃是自然,但依我看来纪大哥的手段与纪叔父颇有不同,不知师出哪位高人?”她语气轻描淡写,但眼含精光,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纪浮回。
纪浮回做生意一向出其不意,这个问题也不是一个两个问过他了,他颇有经验,坦然道:“什么师出哪位高人!不过是我云游四海攒来的经验罢了!”
付迹莫也不急,挑眉道:“是吗?既然纪大哥云游四海,自然见多识广,我有首诗想和纪大哥对上一对,不知可否?”
对诗?她这话题跳跃性有点快,纪浮回拿不准她的心思,便迂回道:“对诗倒没什么,只是我不过是个粗俗的商人,未必能对上付贤弟的佳句。”
付迹莫很大方:“无妨,能对便对,对不上来作罢便是。”语毕,她别有深意的看了纪浮回一眼,用食指沾了些茶水,在桌上书写道:锄禾日当午。
纪浮回一愣,心中大骇,看了看付迹莫坦然的神色,踌躇一番,也沾了茶水试探写道:清明上河图。
付迹莫眸光一亮,又飞快写道:起舞弄清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