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他若是害羞,她越是喜欢戏弄他,付迹莫唇角一扬,凑到他耳边暧昧道:“你若憋坏了,以后想硬硬不起来可怎么办?莫不是想让我以后去宠幸别人?”
    付迹莫不愧是付迹莫,绝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说出这种话。
    秦予霄也不再坚持,坐进了水中,付迹莫并未和他一同进去,而是拿过一个草垫子垫在身下,圈住他的脖子趴在岸边,将头抵在他肩上笑盈盈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你以前可曾自己弄过?”
    秦予霄闻言身子不可抑制的燥热起来,躲闪开她的目光,小声道:“两三次……”
    “两三次?”付迹莫惊异道:“你都活了二十个年头了,才两三次?还是说你想的时候都找别人替你解决?”
    秦予霄赶忙解释道:“我起初离开长莱一直苦于练功和练说话,没想过这些,后来带兵打仗更是无暇顾及情|欲之事,战事停歇去了京城,我一直在筹划回长莱见你,有一次被些官家子弟拉进烟花之地才知道这些……但我当时并未在里面逗留!也未和任何人有染!”
    付迹莫听着扑哧一笑:“你是个大男人,何必这般为女人守身如玉?”
    他回头对她正色道:“我既然心中有你,又怎能与旁人有染?”
    付迹莫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