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能拿七出之条要求你。”
我惊诧之余,虽是动容,也只能守着礼道:“皇后娘娘与陛下夫妻伉俪,臣妾岂敢想这些。”
“你晏家若是没倒……”
“即便晏家没倒,臣妾也只能是陛下的嫔妃。”我漠然道。他与萧家嫡长女的婚事,是先帝在二人都还不知事的时候就已定下的,连皇太后帝太后二人的侄女都未能动摇半分,晏家就算没倒,这后位也绝与我没关系。心中明白这些,犹是五味杂陈,不知他今日说出这话是全然的一时兴起还是有着真心。若有真心,哪怕只是一分半分,我也会感念不已。这辈子既然不能再为□,身旁的人能在心里视我为妻便是我的幸运,哪怕只有一时。
他搂在我后背的手动了动,隔着中衣传来些许让人心安的温度。他下巴轻抵着我的额头,声音沉沉道:“若是那晚朕没有强要了你,而是正正当当地下旨册封,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些?”
我沉默着不敢作答,心底答案分明。他低头看一看我:“说吧,朕想知道你的想法。”
我略一斟酌,坦诚地低低答道:“‘宁做穷人|妻,不做富人妾。’这话臣妾确是说过,但毕竟身在奴籍这么多年,臣妾知道这想法太奢侈。本已断了念想,若不是帝太后曾明言过要为臣妾赐婚,臣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