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玄幻小说 > 宫记晏然传 > 第19节
。病了几日不服药,生把小病熬成了大病,宏晅来的那日我病得头脑都发昏了。不仅病是真的,那日对他说出的话,包括那绣盘上所绣的字,也有七分是真。我知道自己已避不开心底对他的那份情,还不如坦坦然然地让他知道。
    只是那番话的效用比预想中要好上了许多,往后的十几日里,我虽病着不能侍寝,他却几乎夜夜留下陪我。我唯恐遭人侧目才硬将他劝走了几日,可晚上劝走了,白日里他下了朝,首先到的地方也必是静月轩。
    一段日子下来,避子汤带来的隔阂几乎完全淡去,甚至成了我们二人之间的谈资。譬如他曾在午后侧座在榻,半搂着想要小睡的我无奈问道:“那事既是冤了你,你怎么一句解释也没有?”
    我倚在他肩上眼也不睁:“陛下给臣妾解释的机会了么?”
    他轻吻着我的额头,手轻抚着我披散在身后的乌发,笑意清浅:“当日当着众人的面没有,可之后你若去成舒殿,朕还能不见你么?”
    “陛下没问,臣妾干什么巴巴地去解释?”我睁开眼,赌着气反问。
    他侧头看看我,笑说:“你还有理了?到底是谁有错在先?”
    我反驳地愈发理直气壮:“若是臣妾有错,就是擅服避子汤的错。臣妾既对那避子汤不知情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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