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个。”
我睨他一眼,眼睛转向别处,他握住我的手大步行去,笑得畅快:“走了,娘子你乐意在外面受冻,为夫可想赶紧回去歇息。”
他走得太快,我被他拉着一路小跑,到了岔路口却不见他拐弯,不禁脱言道:“陛下不会成舒殿?”明明方才说要赶紧回去歇息。
他回头笑看我,又微微正色道:“本想去静月轩,娘子你想住成舒殿?”
我一哑:“随陛下……”
说来奇怪,自我册封之后,他就从来没召我去成舒殿侍寝过,总是他来我的静月轩,今日晚膳后因怕我冻着才头一次开口让我留在成舒殿。我心里一直疑惑但从来没有问过,本以为和皇后昏定完了他必是要带我回成舒殿,结果竟还是往静月轩去。
云溪诗染奉了热茶上来,宏晅随意喝了一口便放下,我虽然刚才拢着手炉,但仍觉寒意阵阵,就仍捧着那茶盏取暖。他看我捧着茶盏瑟缩的样子凝神片刻,轻轻一哂:“当人背人两个样子。方才在长秋宫,你还不是大大方方地落座?一回自己宫里就原形毕露。”
我觑着他笑道:“陛下怎么看着像刚刚恍然大悟似的?臣妾方才在成舒殿不是已经原形毕露过一次了?”
宏晅似笑非笑地沉默片刻,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