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在他肩头安然阖目,不再有昨日的梦魇.
如此大事,注定是压不住的。很快从宫中传遍朝野,群臣在怒斥岳凌夏的同时,也不会忽略我的存在。
“晏氏出身卑贱,此番虽非她之过,然毕竟因她而起伤及圣体康健,实当与岳氏同罪论处。”
我在成舒殿外听到这话,脚下顿住,一蹙眉头问一旁的宦官:“里面是哪位大人?”
“是左相姜大人。”宦官躬身回道,抬了抬眼睨着我的神色,低言道,“从前跟娘娘共过事,臣说句不该说的……这事大概免不了要闹大。事关圣体安康,不止左相大人,几位朝中大员都进了言,只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我冷然一笑,“人是萧家送来的,要我与岳氏同罪,萧家休想逃过。”遂颌一颌首,淡道,“有劳通禀。”
虽则平日里进成舒殿都不需通禀,但近些日子因他有伤在身,大多事物皆在成舒殿处理,故而多有外臣,总还是禀一声合规矩。
不一刻,有宦侍出来道:“娘娘请。今儿个左相大人在,娘娘您……”
“本宫知道。既然陛下敢让本宫见,本宫便是有分寸的,不劳中贵人操心。”
他不再多话,一垂首请我进去。
“陛下大安。”我在案前盈盈一福,起身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