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从我面上拂过,平淡之下却有几分凛然,“后来一打听,那天除了她,在帝太后跟前侍奉的就只有方才人。若说此事和方才人没关系,那这巧合也来得太巧。”
我心中一沉。先前种种,瑶妃也好、岳凌夏也好,帝太后素来把后宫诸事看得那么明白,要摆弄她太难了。方家姐妹竟能有法子让她循着她们的意发落苏容华?那还真是不可小觑这两姊妹了。
“还不止如此。”顺贵嫔又道,声音清冷,“禁足半个月日子倒是不长,妹妹你这儿还没休养完那边便放出来了。可自此之后,帝太后连见也不肯见她,陛下的宠爱亦是稀薄。我寻思着这事不对,差人打听了,那边散出了风声说是因为陛下宠你才冷落了她。”她缓缓呼了口气,“这些事你也清楚的,听着荒谬,可愈是局势不顺的人愈会信这些。加之苏容华先前和方才人处得也是不错的,堪堪被她摆了一道,听了那些话不肯再信你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我呼吸窒住,这刚入宫时安分不已的姐妹俩,放松了我们所有人的警惕。她们这是要瓦解皇后身边的人,让我们先在底下反了目,自顾不暇就不会再去多管她们与皇后夺子的事。大概是觉得我到底入宫年头久了不容易左右我的心思,从苏容华那里突破更容易些。偏偏那时我养着病,两耳不闻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