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韵昭媛死后,酒中下毒的事就这么轻巧地揭过不提了。可就算他不在意韵昭媛,也不可能不疼永定帝姬,而那酒,本该是永定帝姬喝的。
目下看来是一直在暗查,宫正司根本就没闲着。
不过既然怡然从未跟我说过什么,至少证明尚无任何人查到庄聆那里去,我想着放了几分心,仍是吩咐林晋道:“你去和怡然说一声,陛下让她查的事,如是方便就同我交个底。她说问起原因,就说永定出了这样的事,我不能不为元沂提防。”
从小到大多年的姐妹情谊,我和怡然几乎事事都是直言的,这次我却不得不对她有所隐瞒了。那边关系着庄聆,一旦被查出来兴许还会牵连整个赵家。
我亦同庄聆说了此事,让她谨慎着,若真不小心牵出来,还要有个应付的法子才好。
我也确实是免不了为元沂担心的。庄聆能为了除掉韵昭媛往永定的杯子里下毒,焉知不会有人真的想取元沂性命?后宫母凭子贵,如是有人记恨我,先除掉元沂是最容易的。
这个冬天,要烦心的事实在太多。
是以我在广盛殿或是成舒殿伴驾时,也常是一种诡秘的气氛。我与宏晅皆是一改往日的谈笑,常常静默而坐,他看他的折子、我想我的心事,一过就是大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