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对此事绝口不提。每每晨省昏定时,一众宫嫔都是满目的好奇神色,分明是希望从当家主母口中听到最后的结果,却一次次失望而归。
如此只能说明,这事情委实严重了。
芷寒看我一日日为此心焦,终是在宏晅也在长秋宫的一次昏定时大着胆子开了口:“陛下……臣妾听闻静昭容禁足多日了……”
点到即止。她忐忑地望着帝后二人,我虽是心惊不已但到底没有出言拦她。此时有人坦坦荡荡地问上一句,也许是唯一一个让旁人听到些消息的方式了。
皇后黛眉微挑,看向宏晅。
宏晅缓一点头,只淡然说:“宫正司正查着。”
再无其他。
“真是羡慕婕妤娘娘有婉仪娘子这个妹妹在宫里。”方才人眉目带笑,睇视着我徐徐言道,“娘娘为昭容娘娘的事担忧又不敢问陛下,还有妹妹可以来替娘娘问。”
她不知我不是不敢问,而是问不出。报以一笑,轻言道:“才人娘子谬了。芷寒是因不知情才有此一问,本宫却无心过问。聆姐姐身正不怕影子斜,何须本宫多操心了?”
“哦……”方才人拖长的语调很是不善,冷涔涔又道,“那娘娘一连数日差宫人去荷莳宫探望又是何意?陛下有旨在先,娘娘如此岂不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