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急事求见,父皇去见他们了。”我微微笑着,他犹带不信地追问:“真的?”
“骗你干什么?”我理所当然地笑向他道,“若母妃真和你父皇吵了架,还指望着你去说和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点点头,站起身一揖,“儿臣告退。”
我颌首,他退了出去,回去睡觉。我叫来林晋,森然冷道:“去查,谁在皇次子面前嚼舌根儿了,杖毙。”
林晋冷静躬身:“诺。”
这些事不该让元沂知道,任何人也都没有必要让他知道。那同他说这些的宫人,指不定又是安了什么心思。
家贼难防。
次日原该去晨省的时候,我在去长秋宫的路上被长宁宫的人拦了下来:“帝太后请您去一趟。”
帝太后?
“诺。”我福了一福,随着他们去。
长宁宫,太后刚起榻不久,正梳洗着。她坐在妆台前静静阖着眼,木梳从她黑白交错的发丝间顺过。我不作声地走过去,从宫娥手中接过木梳,耐心地一下下梳着,帝太后犹未睁眼,微微笑道:“晏然,你规矩越发全了,进殿之后行礼了没有?”
“嗯……”我想了一想,衔笑道,“行礼啦,太后没看见不是?”
“谎话都不会编。”帝太后睁开眼睛,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