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着,循循向朵颀道:“宫里有宫里的规矩,宫门无故不能夜开,陛下能为你破这个例么?出了怎样的大事也不急在这一时,你且先跟我们说了。”
朵颀眼圈泛着浅浅的红色,几乎要哭出来,缓了缓神才道:“霍宁……有人疑他谋反参了他一本,陛下把人扣下了……”
“谋反?”兄长一愕,想想又说,“他是骠骑将军,陛下亲封的冠军侯,就为这么一句话就把人扣了?”
“哥……”我叹息沉然,“你当这种状是随便告的么?敢说这话的人必是怀着置其于死地的心、罗织了各种罪名证据,让人辩驳不得。”
如若不然,我当年又怎会陷入那样的境地、又怎会一朝被废?追根溯源,由头娆谨淑媛的死,她们安排好了人证物证,纵是假的也让我无话可言。
“怎么办……”朵颀含着泪,很是无力,望着我央求道,“陛下会不会杀他?阿宸……我知道你不想提,但……现在只有你尚算了解陛下了,你告诉我会怎样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我扶住她的背,看了看兄长,思索着道:“我也说不好,若说是两年前……陛下是信任将军的,纵使武将素来要忌惮,也不会这么急着取他性命。再则……他到底是骠骑将军,有他在,靳倾才不敢妄动……”我话语顿住,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