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皇帝对宁贵姬这样说着,说得她都怕得不行,皇帝却忽地话锋一转,看向她,眼中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冷意,“是不是就循了你们萧家的意?”
她陡然滞住,皇帝从来没这样看过她、没对她说过这样的话。缓了又缓,她才艰难地道出一句:“陛下您……何出此言?”
“朕因为晏然的孩子降了瑶妃的位份,你们萧家就容不下她了,是不是?”
“送进来的岳凌夏真是好本事,敢当着朕的面做那样的戏,难道萧大人没有教过她,欺君是死罪?”
“朕不戳穿她,委屈了晏然那么些日子,给萧家的面子还不够?一个月,从良使到瑶章,前些日子又晋了丽仪,给萧家的面子还不够?如今瑶妃的位份也复了,又闹出这一出要置她于死地。去收买上善子,代价也少不了吧?”
皇帝一句句质问着她们,森森咄咄地语气弄得她说不出话。其实这其间七成的事情她都不知情,剩下三成她也几乎插不上手,但她是萧家人,所有的罪名,她首当其冲。
帝太后也惊愕不已,想了一想,只劝着皇帝道:“皇帝如是没有证据,这猜测的话还是说不得,皇后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。”
“没有证据?宫正司查出了尚药局中并无出入记载的草乌,皇后,是否能给朕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