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,朕就再疑过是你。”他深深一笑,“如若一件件地算起来,恐怕是你不信朕的次数比较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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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如此。可我有我的担忧,他到底是帝王,他可以把他的事情对我全盘托出,无关痛痒;可许多事我若说了,大概……
默然以对,须臾他又一笑,不再提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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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太医在几日后被急召入宫,宏晅知我此举要避人,便安排在了广盛殿侧殿,对外只说是他有话要问。
张太医如今大概也不过是而立之年,入殿向我一拜,道了声:“充容娘娘安。”
我淡看他须臾,微微一笑,道:“大人瞧着本分,实在不像会加害于人的人呢。都说医者父母心,乍闻大人昔年之事,真让本宫瞠目。”
他不禁一栗,垂首应道:“臣不知娘娘所言何事,请娘娘明示。”
“罢了。”我轻缓笑道,“你推个宦官到井里的事本宫不多问,本宫只问你,三年前任氏有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任氏……”他滞住,俄而强笑着道,“三年前的事了,臣也记不清了……不知娘娘为何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这事可不是你一句‘记不清了’就能混过去的。”我笑意未减,端详着他轻轻道,“明白告诉你,任氏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