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怎么,没有皇后,你们就要一并担起这皇后之责么?”太后轻笑涔涔,大臣们立即回道:“臣不敢。”
“那哀家就有劳各位大人,各司其职就是,不要总盯着陛下的后宫。”她的目光从我面上扫过,又续道,“静妃是、晏昭训也是,天子宫嫔,该由天子说了算,不劳诸位大人多虑了。”
底下应了一声“诺”。
她又缓了一口气,继道:“既是提起晏昭训了,哀家便多说几句。她曾经在奴籍、后来又被废黜过,这都不假。但陛下赦了她、让她回来,哀家觉得陛下还是做得这个主的;再者,齐眉帝姬虽生在宫外,可也已验过,确是帝姬,诸位大人就不要拿她当个说头了。各位就算要表忠心,也大可找个别的法子。”
我愕住,意味不明地看向太后。一句句斟酌着她的话,却是寻不到半丝冷嘲或者半缕挑拨,竟是当真在规劝着朝臣莫要多言我的事。
望向宏晅,他亦有些意外之意,半晌,笑道:“母后说的是。”
太后淡看了他一眼,复蹙起眉:“你也是的,自己后宫的事,何必让外人多言,自己做主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诺。”宏晅垂首应道。帝太后站起身,向肃悦大长公主微一笑:“哀家便先回去歇着了,你们庆祝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