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是自缢。宏晅不免要问我原因,我摇头叹道:“不知道。陛下清楚的……臣妾从来不苛待宫人,更不会逼得她自尽。”
宏晅沉默。
璃蕊红着眼睛进来告诉我说:“樊娘可疼五殿下了……昨晚奴婢去瞧了一眼,她还哼着歌哄殿下睡觉呢,怎么就……”
但凡自尽的,总是有什么扛不住的事。我觉得樊娘的性子懦了些,却从未看出有什么别的异样,更无从得知究竟是什么事逼得她自尽。
宫正司的人搜遍了她的房间也没有结果,我与宏晅也只得作罢,为其厚葬。
虽则元洵无事,但我总觉得这事与他是脱不开关系的,是以格外紧张起来,再不让他离开我的寝殿。
宏晅恐他日夜哭闹影响我休息,我只摇头说:“从前元沂就是臣妾日日带在身边的,阿眉亦是,不怕再来一次。”
他沉吟半晌,冷声吩咐道:“传旨下去,晳妍宫从六品以下宫人全部撤换,直接从御前调来。此事查明之前,任何嫔妃、宫人无旨不得踏足晳妍宫。”
从六品以下,那就是除了几个在近前服侍的以外的全部宫人。
至于无旨不得踏足晳妍宫……我抬头哑笑:“怎么听着跟禁足似的?”
他挑挑眉头:“禁足是把你禁在里头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