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兰说,宫正司在验从我宫中搜出来的东西,我衔笑告诉她:“认认真真地去验,结果如何,老老实实地禀给陛下就是了,本宫不怕。”
我很清楚那是什么,那是静妃自认为能要了我命的东西。
“哦……”我一思忖,提醒墨兰说,“如是宫正司验不出,不妨去找沈大人,太医院对这些颇有建树。”
端的是大大方方,什么也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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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照常在成舒殿里住着,陪着阿眉和元洵、也陪着他,他因帝太后病故而有的悲痛愈发地淡了,我思量着……大概也差不多该让他知道那事了吧。
只要宫正司有了确切的结果,那样的大事按规矩总要齐召六宫来才是,是真是假,要有个对质。便在那个时候让他知道吧,占全了天时地利人和,再合适不过。
夜晚,我站在半开的窗前,感受着时不时拂过来的凉风,视线飘向远处的一座座宫室。多半都亮着灯,星星点点地连成一片,一时辨不出哪里住着谁。荷莳宫……静妃的寝殿现在也必定亮着吧,她大概和我有着一样畅快的心思,拿准了自己就要除掉我了。
我悠悠长长地输出一口气,阖上窗户,上榻就寝。
我侧躺着,望着床栏上那繁复的雕镂,神思愈发清明起来。静妃以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