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白说。”
“你果然是说给本宫听的……”琳仪夫人哑声一笑,“赵氏,你比本宫想象中更会拿捏人的心思。”
“夫人谬赞了。”庄聆笑而一叹,“算不得臣妾会拿捏心思,只是这么些年,夫人您的心思太明显了。但凡细心点的人都能瞧出来,您还偏要在他跟前藏着掖着。您也是的……好端端的一个郡主、大长公主的亲生女儿,不好好的嫁人为妻,偏来宫里蹚这浑水。”她轻一笑,“真是傻透了。连臣妾都替您觉得不值,到头来,您还比不过她一个从奴籍赦出来的人。”
“没什么值不值。”琳仪夫人长舒了一口气,“人么,都有爱和恨。恨大抵都有个由头,爱却可以是说不清楚的。莫说陛下那么喜欢她旁人看不明白原因,本宫这份心思……连本宫自己都不知道原因。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了,本宫从来没后悔过。”她说着低下头,好像在抚弄着什么,“赵庄聆,你才是傻透了,这辈子都没有过爱和恨,这辈子都只是在算计。”
倏尔间,眼前一道白光划过,挑起了一阵尖锐的惊呼。待我定睛看去,那柄匕首已刺进琳仪夫人胸口,在她杏黄色的交领上襦上,沁出了一圈殷红的血迹。
宏晅托住她,仍有短暂的怔然,一瞬后方道:“你何必……”
“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