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了哪里不对——他的神色太平静了,就算他再不在意琳仪夫人,这样的神色仍是太平静了。
很阴沉,却没有半分痛苦,至少我找不到半分痛苦。就连在荷莳宫时都是,他在庄聆面前权衡的时候,明明是关乎一个人的生死的事,他却那么如常。
“陛下……”我走到他面前,从容不迫地问他,“今日之事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“赵氏要说的那件事情朕不想让你知道,但朕本不知道她也知情,待她差人来告诉朕的时候,你已经在她殿里了。”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完,幽幽一叹,“朕也没有办法。”
我端详着他的神色半晌:“陛下有事瞒臣妾?”
“是。”他一点头,“但那事……”
“臣妾说的不是赵氏逼死琳仪夫人那事。”我犹自看着他,“其他的呢?”
他神色一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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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,他带我出了宫,马车缓缓驶出皇宫,却没有驶出皇城就在一座府邸前停下。
大长公主府。
宦官上前叩门,来开门的却是郑褚。他揽着我进去,跨过门槛便问了郑褚一句:“如何?”
郑褚应道:“无大碍。”
他点了点头。
宦官引着我们绕过庭院和一间间房屋,到后面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