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喃道:“陛下……今儿个……不行……”
他挑了挑眉毛。我把手搁到他手里站起身,低头轻轻说:“我……喝多了……”
他一声嗤笑:“这算个什么理由?”遂凑在我耳边邪笑着补了一句,“喝多了正好。”
“不是!”我红着脸瞪他,“我是想说,本来今天连酒都不该喝。但那是合卺酒,不喝不行,晚上若再……万一出了岔子……”
他终于听明白了,视线往下移去又移了上来,带着几分犹豫:“你……”
我报赧一哂:“夫君猜猜这回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
他长吸了一口气,执起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就往外走,一边走着一边说着:“六宫晨省昏定免了、长秋宫先空下来,你给我搬回成舒殿来。我找人专门给你调剂着饮食,你别想犯馋吃不该吃的东西……元洵先交给乳母照顾便是,元汲元沂阿眉都懂事应该无碍,嗯……”他想了想好像差不多了,回过头来淡淡道,“非得给我平平安安的,半点意外也不许出。”
他虽是高兴,握着我的手却有些发凉。我自知他在担心什么,衔笑垂眸一福:“听夫君的,必不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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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待我醒时,他正以手支颐地看着我。见我醒来微有一笑,打开紧攥的拳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