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也没有了。说来,这本书的运气实在是好,竟和卖伞的箱子跌在一块,褡裢都开了,它却既没脏又没湿。
    管它到底是谁的,正愁没地图带路呢。几何笑着拍拍书页,将其揣入怀中。
    此去江山县还有数十里,小商贾习惯步行,再沿途捎买些货物。可几何哪里受的了徒步辛苦,她苦熬着跟人行走两天,脚底板就磨出了大泡。人不遭罪银子遭罪,银子不遭罪人就要遭罪。几何痛定思痛,开解自己去镖局雇了个代步车船。别人押镖物,她押自己。又在客栈好好躺了一天,养足精神,这才出发。
    清湖至江山县,水路十五里。
    “小哥也是走江湖的吧?”这镖局的船夫可没官驿车夫的高素质,路程漫漫无以打发,那一张嘴贫着呢,专捡离奇荤腥的事儿说。
    几何一直在忍着,权当他在说书。船夫问话她也不答,一路闭目装睡……
    “哎!就咱俩,直说了吧,兄弟您这道袍是偷来的吧?”那船夫还在鼓噪着,“偷的时候可得分清了,别偷全真派的,偷就偷正一派的,地位高,没人管,还不耽误玩女人!”
    几何无声地骂了一句,继续装睡。
    “您就别装睡了!”船夫在前嘿嘿直笑,“说说话嘛!要不多闷!既然接了您的银子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