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北戎无所谓地摊了下手,“对梁某而言,没差别,梁某也不要求夫人坦诚。只是夫人为此需付出代价。其实万物都是一样的,是不是?为了保护某人而牺牲了李公子的手臂,只要夫人如果觉得值,那便值了。”说罢,轻笑,又补充了一句,“其实无论做什么事,也只求自己不要后悔,就是了。”
白吟惜瞪了他一眼,不再言语。
为了保护情之,她牺牲了很多很多。值得么?如果从头再来,她还会这样选择么?她真的不知道,人生最残酷的地方就在于,只能向前走,永远没有回头路。
雨越下越大,倾盆而来,秋天有这般大雨,委实怪异。
马车在一醉山庄门口停下,守门的见是车内是白吟惜,倒也未加阻拦,由小童代替了那侍从做车夫,架了车进庄,直接去了后院。
那间院子白吟惜很熟,是无牙的住所,她一大早刚从里面出来,不想如今再回去,心境却是这般不堪。
她看了梁北戎一眼,后者依然微笑,她的心却似冰冻了起来,冻到连四肢都麻木了。
白吟惜在小童的搀扶下率先下车,由于滴水未进,脚才落地就一阵眩晕,亏得有人出手相扶。那人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,她已熟到不能再熟。
“你……”无牙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