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难看,执了她的手又看了一会儿脉相。爱茉吐了口血,倒觉得胸口畅快了些,只轻声道:“没什么事,明天若回得去,再找人看罢了。”
柳云尚却看了看她冷冷地道:“你平日里也这般对自己不经心?”
爱茉听了,想了想,这才寞然一笑:“公子难道以为人人都像您这般金枝玉叶?像我这般失了父母又寄人屋檐下,日日只想着如何活命,哪里敢宠着自己。”
柳云尚听了这话,脸上倒没什么表情,只冷声道:“那程敏之难道也这么想不成?”
爱茉见他这么说,倒是一怔,后来想着,估计是他知道自己与程敏之十分亲密才有这一问,于是道:“敏之对我自然是好的,只是他也有他的难处。”说到这儿,不由淡然道:“我与他虽好,但总是没有将来,现今不过是好一日是一日,又怎能连累了他。”说完,便又觉得身体不支,于是便倚在一边。
柳云尚仍搭着她的手腕,见她这么说,也不答言,半晌才道:“你刚刚耗了心神,莫要再动气,过了今晚,回去我自会想办法调理。”
爱茉道了谢,这才幽幽地道:“记得前些时候我咳得厉害,曾吃过从佑送的药,他只说是寻了大夫配的,现在想来应该是先生所制吧。”说着,她抬眸看着他道: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