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说他不是有钱家的少爷也没人信。
“你就这么烦我?”蒋恪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你到底有话没话说?没有我就回去了!”
她太烦蒋恪这种男生了,这种烦是发自骨子里的,就好像很多男人烦水性杨花的女人差不多。
她刚转身,准备回去,蒋恪忽然开口:
“你的香水味很淡,一般人可能真闻不出来,但很巧,我鼻子很灵呢。”
秦教官停下脚步,冷笑一声。
“你们这种人果然都很自以为是呢,不过我根本没喷什么香水。”
说完,她刚要走,脚步又是一滞。
“哦,那就是你同寝的人喷的,沾到你的身上了吧。”
这回她神情微变,真的有琢磨了一下,而很快的,她发现自己想多了,就算那三个白痴偷用什么了跟这小白脸有什么关系?还是说……
“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听你的意见,你就去我领导那告她们的状?”
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。
“刚才我从大门一路走过来,我发现个问题,就是男兵几乎都晒的很黑,但女兵却是有很多很白的,特别是那些女军官,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