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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见过鬼吗。”
他坐在后面，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，抽空玩了会儿手机，正好看到一个关于灵异的帖子，随口问道。
“鬼？”
章飞眨了眨眼：“蒋大师怎么会有这个疑问？”
蒋暁没有接话，但从她看向后视镜的眼神，显然也有些好奇。
“有这个疑问很奇怪？光这一个帖子就有两千多楼的评论，有鬼论、无鬼论各占一半，吵半天也没个结果。”
蒋恪懒散道。
“也就是说……蒋大师还没有遇到过它们？”说着，章飞恍然，立马改口道：
“也是，以蒋大师的实力和道行，再厉的鬼也是不敢近身的，倒是见过才会奇怪。”
他平时不是这么会拍马屁拍的，以至于令与其工作快三个月的蒋暁都嗤之以鼻，不过，这话倒也没错，不用说蒋恪，就是她，一般冤魂厉鬼也是拒之千里。
“哦，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鬼。”
自言自语嘀咕一句，蒋恪想到与顾雍之结怨的时候，那老家伙利用邪术在第一女高制造怨鬼，其实，可能那也是利用真的鬼来作为媒介的吧。
那也就是说，静初在炮兵学院看到的白影，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