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更认真的往那张铺着黄布的桌面上看去，上面是摆着一个小方形玻璃瓶，大概有两个大拇指的大小，里面有着黄色的液体，好像某种油脂……
“我是年轻时候就认识他，不过他有没有养过小鬼……”
养小鬼，乃衍生自暹罗一带，与茅山术有所不同的是，降头师会先去斩一段适用的藤木，再用刀子雕成一口小棺木，最后才去找寻童男或童女，甚至是刚刚出生的婴儿的尸体。
童男女不能超过两岁，而婴孩越小，怨气越大，如若是怀胎腹中已成型的婴孩，与母体一同身亡，而更是凶中之凶。
找到后，降头师会取出尸体，把它扶成坐立的形态，再以据说是用人体脂肪提炼而成的一种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，直到尸体被火灼得皮开肉绽，露出脂肪层，再让脂肪层遇热而溶解形成尸油滴下，一共七滴，以预先准备好的小棺木盛之。
之后便马上加盖念咒，前前后念上四十九天，这个魂魄就会不得转生，只能听命而供其差遣行事，而蒋恪所说的尸油，就是烤下巴所产生的那种……
古时的降头师会去掘墓盗尸，而如今怕是也只能去太平间或是地下买场一类寻尸，无论怎样，用婴孩炼制小鬼，都是极损阴德之事。
“应该不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