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这些年来,你可有怪我?”
云景深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云茗轩身上,如果十五年前没有将茗之定为下任继承人而是让云茗轩参赛,那么他就不会出门游历,也便不会碰上那个女人,更不会面临今天的局面。
一步错步步错,云家的威望,这要在这次丹斗赛上断送么?
不甘心啊!
“如果茗之不甚失败……?”云茗轩眉头紧拧,眼中露出一丝忧虑,看着堂上的云景深问道。
不出意外,云景深端坐的身体轻颤了下,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,如果不甚失败,如果不甚失败……
“你先下去,容我再考虑几天……”如果真到了无法挽回,他真的要失去这个儿子么?云景深的眼眸不觉间划过一缕杀机,周身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。
“是,茗轩告退!”云茗轩倾身行礼,一脸敬畏地走出大堂,艳阳高照,阳光倾洒在他的脸上,那张本就阴柔冷漠的面容勾起一抹残酷的笑,眼底闪过轻蔑、讥讽之色。
“人前是大哥,人后照样巴不得爹爹死!”看着云茗轩远去,芷烟的秀拳捏紧,精致滑嫩的小脸覆满寒霜。
“大家族,本就不是干净之地,走吧。”冥熠寒一点儿也不意外,此人阴冷无常,依照长幼秩序,云家的家主之位原本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