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千语,现在,你可以交出解药了吧?”
夜千陵双手撑地站起身来,整个人止不住踉跄了一下,半晌才站稳。可那麻木的刺痛感,却依旧盘旋着双足,如针刺一般。抬头,冷漠的回视慕容函郁,不亢不卑,“慕容尘的解药呢?”
闻言,慕容函郁笑而不语,转身就向着帐内走去。
“给,给,给你!”
早在自己前来找慕容函郁的那一刻,自己就已经失去了任何讲条件的资格!因为,她是输的那一个人!夜千陵又是紧握了一下双手,良久,不甘心的取出解药,递给慕容函郁。
慕容函郁转过身来,接过,拿在手中审视了好一会儿。出口的话语,柔和与锐利并存,“夜千语,这若不是真的解药,那后果,哀家想,不用哀家说,你也该清楚的知道。”
夜千陵不语!
慕容函郁这才将药丸给吞了下去,道:“你跟哀家进来!”
夜千陵不动,“慕容尘呢?”
慕容函郁脚步微微一顿,瞬即,红唇一勾,继续向前迈出,“夜千语,你又在与哀家谈条件么?你是聪明人,你该知道,在你前来找哀家的那一刻,你还有讲条件的资格么?”
……
帐内!
名贵的地毯、华丽的纱幔、精致的座椅